沈越川也不管萧芸芸有多意外，从被子里伸出手，牵住她，声音沙哑而又虚弱：“芸芸，对不起，我要让你失望了。”直到许佑宁康复，穆司爵才有可能重新看见阳光。

萧芸芸有些不确定，下意识地看向沈越川。其他人并不知道许佑宁回到康瑞城身边的真正目的，只知道穆司爵在想办法接许佑宁回来，因此也不觉得奇怪。

这么算起来，康瑞城其实还是有所收获的。“谢谢。”沈越川的语气也变得轻快起来，“现在，你们可以问第二个问题了。”

康瑞城这才明白过来，许佑宁只是不确定，或者说不安。出乎洛小夕意料的是，萧芸芸竟然独自消化了那些痛苦，她一个人默默熬过了最艰难的时候，偶尔出现在他们面前，她甚至还可以保持笑容。

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，不停在苏简安身上动作，不一会，苏简安身上的力气已经被抽走了一大半。如果穆司爵没死的话，多半是许佑宁泄露了他的计划，也就是说，许佑宁确实是回来反卧底的。

进电梯后，萧芸芸瞪大眼睛看着沈越川，还来不及叫出他的名字，沈越川就捧住她的脸，随即低下头覆上她的唇。在陆薄言的认知里，芸芸的事情应该由越川来操心，就像新婚时，他为她操持所有事情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