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，他体会到当初陆薄言的心情了。
“……”
萧芸芸扫了四周一圈，苏亦承和洛小夕早就下楼了，沈越川也早就被拉走，整个宴会厅只剩下几个酒店的工作人员在收拾。
她不知道江烨还可以撑多久，更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。
萧芸下意识的看向沈越川：“你去哪里？”
他比谁都清楚，许佑宁是第一个被穆司爵放在心里的女人。
只要他招一招手，依然有的是年轻漂亮的女孩主动贴上来。
第二天，G市，山顶庙宇。
当时，夏米莉是自信的。她长得不差，专业课成绩并不低于陆薄言。放眼整个学校，能和陆薄言匹敌的女生，仅她而已。
真的有人做到了。
沈越川狐疑的看了萧芸芸两眼，最终什么都没说，在牛排上划了一刀，切下来一小块吃掉。
沈越川就好像意识不到严重性那样，若无其事的说：“我最近抽不出时间去医院。再说吧。”
“不早了。”江烨松开苏韵锦，“我们也回去。”
“……我靠！”沈越川在电话里骂道，“你太重口了！”
萧芸下意识的看向沈越川：“你去哪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