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心尖不可抑制的发疼,他半蹲在床前:“送你去医院好不好?” 除了母亲溘然长逝的意外,她这一辈子顺风顺水,学业工作也是得心应手,可能是招老天嫉妒了,所以才接二连三让她在陆薄言面前出糗。
不过,现在没有外人了,小怪兽又这么主动的话…… 剔透的红色液体装在昂贵晶莹的郁金香杯里,不必装满,四分之一的量就好,摇晃酒杯的时候,看着液体在杯子里转动,酒香慢慢地溢出来钻进呼吸道里,她做出享受的表情,她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么迷人。
江少恺掩饰着身后的小动作,也笑了笑:“谢谢顶个屁用!” 又叫了好几次,她往被子里缩得愈深,还呢喃着发出含糊的抗议声,陆薄言捏住她的鼻子:“起床了。”
那时她的纠缠或许让陆薄言厌烦,可现在,他的身影成了她的支柱。 “操!”
那场雨来得很急,停得也毫无预兆。就像10岁时陆薄言突然出现在她的生命中,不久后又突然离开一样。 说完拉着苏简安乘电梯下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