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拦住她:“打完点滴再回去。简安,你为什么害怕医院?” 实际上?
苏简安:“……” 苏亦承进了浴室,不一会就有水声传出来,张玫松了松身上的浴巾,脸上终于露出满足的笑容。
陆薄言不置可否,替她拉上试衣间的门:“慢慢试,我们有很多时间。” 刚才她没有听错的话,陆薄言在叫他爸爸。
所谓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就是这种感觉了,更要命的是,右手的手肘处在隐隐作痛。 陆薄言没想到苏简安这么晚还会跑下来,灭了烟:“不是叫你早点睡吗?”
居然还没反应过来? 苏简安知道陆薄言是在报复,也猜到她的头发肯定被陆薄言揉成鸡窝了,但还是顶着一头鸡窝似的头发幸福地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