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性，穆司神也不装了。

西遇年纪还小，他不知道父辈之间的那些爱恨情仇，他只知道一开始看沐沐不顺眼，现在看他顺眼了，他却要离开了。

章非云微愣：“没跟你们谈薪水，奖金和旅游？”

“不光是这个……”司爷爷轻声叹息，“过去的事情不会过去，谁也不会白白得到，该付出的代价一样也不会少。”

“好了。”她查到了，“程申儿曾经报考的三家国外舞蹈学校里，确定都没有她的名字，而在她曾经申请留学的五个国家里，也没有任何她存在的痕迹。”

这个态度，摆明了不想聊。

章非云浑身一个激灵，立即大步出了办公室。

就在穆司神准备说话时，一道清脆的男声从屋内传出来。

祁雪纯挑眉，真没想到自己六岁时就这么聪明。

“你们想包庇她吗？”李美妍蓦地举起手机，屏幕上竟然是直播界面，“这里发生的一切正有几万人观看，你们想欺负我，没门！”

“公司不要人收账，但还需要人干别的，”祁雪纯实话实说，“是你放弃了自己。”

祁雪纯也跟着抬脚，走两步没瞧见司俊风跟上来，转头看去，只见他仍站在原地，脸色发白身体微颤……

祁雪纯点头，示意他可以走了。

“你不想把人追回来了？”叶东城又说道。

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。

“小姐姐，你看呆了。”他突然凑近，俊脸在她眼前放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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